寰宇阁的虚空守卫者，皆是成为至强尊之后，经历数万载，乃至数十万载，方才得以晋升虚空守卫者。

因为虚空守卫者的权利，太大。

寰田疆域，任何资源、任何典籍、任何秘境，至强尊皆是有些畅行无阻的权限。

“怪不得，进入那神则之地，竟然不需消耗积分。”方成明白了过来。

只怕。

虚空守卫者的授予仪式，已经提上了日程。

甚至许多守卫者，也已经知道。

方成轻咳一声：“芒语大人，最近一直在苦修，我倒还真不知道虚空守卫者的事情。”

“哈哈。”芒语大笑。

方成一愣，不明白芒语不朽为何突兀发笑。

过了好一会，芒语摇头：“方成啊，你那也算苦修，仅仅一年不到的苦修，太短小了。”

正常来讲，天体阶层、界主层级的修行者，苦修一次，至少须得百年以上，千年、万年也都很有可能。

而方成，仅仅修炼一年、两年而已。

华西达，低首站立在一旁。

听着方芒语不朽与方成的笑谈，他不禁升起一蓬无力感，与方成尊生在同一个时代，是他的悲哀。

也是所有天才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