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场合，无论什么宇宙。

哪怕是前往中位宇宙，超凡帝尊也是俯瞰日月星辰、睥睨亿万生灵的强者。

但今天。

但在这一刻。

他们彻底沦为呆滞观众，甚至连配角，都算不上。

惨惨戚戚。

悲悲冷冷。

一股落寞自惭的情绪，在风孤帝尊心头陡然升起。

“风孤。”

水舞帝尊轻笑一声，慨叹道：

“与一位圣灵作比较？你这是自讨悲哀，至圣生灵，我们哪有资格进行对照比拟？”

连续两道问句，既是慨然，又是惘然。

这绝不是自卑自惭，而是对宇宙道理的清晰认知。

一位至圣生灵，百万年难得一见，与其等量比较，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水舞帝尊微微一笑。

风孤帝尊一怔，苦笑连连，念头转动之间也是想法通透、情绪明晰，他不禁点点头。

“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