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血液带着点点光芒。

白发老者脸色彻底冰冷了下来，一点一点抬起脑袋，站直身体，嘴角紧绷着。

它满脸戾气，再不复仙风道骨：

“你们……”

“我草你妈！死！”方成手持虚空刃，一击刺来。

这一刺，前方就算是恒星黑洞，方成也一往无前。

这一记直刺，不带任何招式，不带任何振幅。但在翻滚沸腾的情绪，这一刺，便是最强一击。

所有的愤怒、哀伤、愧疚，全部轰击出去！

“你！”

白发老者只来得怒吼一声，左手继续扛着雷电巨锤，右手哗一下几乎成为残影，抓住方成的虚空刃。

“咔啦呲啦！”

一阵刺耳的摩擦声传来。

虚空刃穿破一切阻碍，即使被它紧握住，也依然携带无尽情绪、力道，狠狠刺破白发老者的体表。

随后——“噗。”

一声破入肉体的响音，虚空刃将白发老者刺了个透心凉。

……

远处的念师罗语目光呆滞，耳朵内流出死死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