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虚道人，他们也是知道的……国业级武者之一！华国清虚！

方成死死咬着牙。

忽然。

脚步声响起。

电话被人拿了起来，发出细琐的声音，一个哭泣的声音自话筒内传了出来，将方成彻底惊呆了。

“方总将……清虚上将，他燃起自身全部真气，已……已经冲入黑色裂缝中了！”

……

方成茫然的四望。

关切忧愁的老妈陈蓉，不明所以的林暖暖，慎重疑惑的老爸方文道……以及这一处幸福的家庭。

清虚道人，死了？

那一位救过自己……关怀备至……笑容和蔼……整整一个老好人的清虚道人，死了？

不可以，不可以啊！

方成眼眶一颤一颤，泪水止不住流出。

清虚道人所说的四月五号聚集……而他却独自提前赶去，是担心自己为难？还是担心自己会冲动？

牺牲奉献，填补裂缝……成全我吗……真是，呵呵，明明应该开心的才对，我，我怎么开心不起来。

我，我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