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最起码戒备国朝的心,多少有些放松。”
“耶律乙辛会怎样想?”
“一个逆臣,国朝倒是不必考虑他的感受。不过若是影响到他谋反,倒是有些可惜了。”
朝堂在议论这些,说什么的也有,关于什么的也有。
就比如······
“四皇子如今成势了······”
“五千乌合之众,无非是遇到了一些土鸡瓦狗,跟海盗作战,算不得什么成势。”
“官家是有所指呀。”
“没多大事。西南西北的那些贵族,如今只是顶着一个勋爵的名,在行商贾之事。”
“要说成势,二皇子在安南,听说也稳下来了。听说原本大理的很多文臣武将都有出境辅助的。”
“段氏的遗老遗少,成不了什么事。只要不影响国朝的粮食入境,朝廷也不会在意。”
“我可是听说了,安南那边感觉一触即发,时时刻刻都有大战的可能。”
“不用担心粮食,海军和朝廷的运粮船已经不止一次通过海船运粮了。海船运粮,也就朝廷可做,到岸的粮食价格,跟在广南一样的价钱。粮商都有往明州、泉州集结的迹象了。”
不管议论什么,在国朝现在是确确实实的有种自豪感了。大宋的强盛,不需要再在意任何一个周边的王朝。
如今的议论,更多的是看他处混乱,这边风光静好的觉悟。大宋再不必时时刻刻担心西北了,秦州已经不再是边境了。
即便是河北道,如今已经多年没听说什么打草谷的事了。即便是河北道的百姓,都有把荒地开垦到边城之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