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泊集约化渔业农庄的操持,赵曦没有具体明示,但是赵琴跟随出行,基本上富弼就有底了。富弼还算坦荡,没有藏着掖着,将看到的,官家讲到的,以及想做的,在内阁尽数说明白了。
于是,内阁先没有成型什么方案,倒是在休沐时,汴梁多了去向济州的游船······
所以,风声就这样传开了。
凡是官家看中的项目,好像还没有亏损的······而停泊在汴河码头的那艘游船也同时名声大噪。
就是这样,根本辨不清官家到底哪个才是顺手策划的,哪个是用心要做的,是工坊城的游船还是梁山泊的渔业农庄。一时间这两项都成了最热门的话题。
甚至盖过了监察衙门清查吏员。三者看似没有联系,却让人不得不考虑其中的关联。
不说专门去梁山泊带回来肥鱼的那些臣工,就说工坊城,再一次有了要求出售产业和工艺的呼声。相比梁山泊可能被垄断经营,工坊城的工艺技术,任何商贾,任何州府,任何家族和臣工,都有可能分一杯羹。
于是,工坊城便举行了第二次工艺和产业技术的扑卖。
这一次的规模,绝不是第一次可比的。先说影响,有第一次各种工艺产业遍布国朝,国朝的任何州府郡县那些扑卖到工坊城产业的官富势力,财富的飙升是肉眼可以看到的。
也正是因此,国朝富有的人们越来越到,也就有了更多的人参与到竞争中······谁也想做个主导者,而不是参与者。
同样,国朝这些年产业的发展,也让国朝的农夫不再是纯粹的农夫,活着不再仅仅靠田地的收获。
先富带后富,大家共同富。赵曦虽然没有喊这样的口号,但是在事实上确实是这样的形势。再说了,现今的社会,也没有什么均等化的说法,时代也不允许赵曦超前的去这样做。
虽然大宋在某些方面不同于前朝,没有用锦衣和布衣去界定平民和贵族,也因为科举,淡化了平民和贵族的鸿沟,并且,大宋重商,商贾的地位有所提高等等。但事实上,贵族和平民还是有区别,只不过冠以士族的名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