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尴尬,富弼不知道怎样回话好。
“富相,朕的朝廷朕有自信,朕的儿子,朕也有自信,朕更相信自己的军伍,自己的将领,自己的臣工。”
出宫离开汴梁两日,富弼的所有表现,赵曦都看在眼里。
在济州城酒肆,富弼就是故意要醉的。因为他不想看到有些场面,或者说他不想掺和某些事,甚至不知道怎样面对某些事。
可能吗?不会的。即便是自己离开汴梁数月,太子监国数月,那也只会是监国,不会出任何意外,太子也不会有任何想法。
二十年太子······时间长了些,甚至以自己的身体状况,很有可能出现隔代继承大统的事,可赵曦还是相信自己的儿子。
不错,高遵裕是在汴梁守军中挂个虚名,宫卫在调出种建中后,实际的执掌者也是太子妃向家的人,这不是赵曦故意,是无意造成的这结果。
这形势确实存在了一些机会,可赵曦真没有考验太子的意思。
臣工们未必这样想······富弼不就乱想了?也是,自从太子遇袭发生后,仿佛大统继承也成了事。
富弼很惭愧,臣工们应该也很惭愧,直到官家进了宫,太子还是那样,该做什么做什么,似乎官家不曾离开过一样,跟自己没有监国一般。
官家进宫了,太子规矩的问了好,请了安,将朝廷今日所发生的大情小事挑着捡着重点说了说,然后还一如既往的做太子,或者监国,这要看官家是否还有意出城而定。
范纯仁是个纯粹的人,也是真正担心的臣工,他没想那么多,只想着,官家去了一趟郭桥镇,监察衙门估计就得忙乎很久,这一次出去两天,还指不定监察衙门又会有多少不足被官家看到。
所以,范纯仁很忐忑的等着······
结果,什么也没发生,就这样过去了。范纯仁很纳闷,也很庆幸。
内阁以及其他重臣也很纳闷,不过不是庆幸,是忐忑,因为富弼的表情很诡异。
官家回宫,就这样简单又隆重的结束了,就更平时一样,只是一次简单的照面。
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朝廷是什么事也没有,官家出宫呢?也什么也没发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