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官家,是襄州团练判官刑恕刑和叔。”
刑恕?这个名字赵曦好像熟悉。哦,就是那个跟多个大儒都相当亲近的刑恕。
从王中正描述的情况,襄州府好像没什么问题。不过,赵曦还是将这个名字记下了。
就如礼部郎中蔡卞以及其兄长蔡京一样,他都记下了,还专门用一块板子,将哪些看起来没关联,却又似乎有关联的人和事物记下来。
这是后世的方法,烦乱的线索,他需要有个直观的认识,从而不至于再次出现判断失误。
王中正见官家不再问,又偏偏在板子上增加了襄州、团练、刑恕的名字,跟蔡卞、礼部,蔡京荆湖路一样,都在这个版面上,很零散。
王中正没敢多问,只是继续小心的伺候着官家,陪着官家翻阅工坊城火器的帐目。
赵曦翻阅的很细,也时不时的停下来感慨,当然,只是内心感慨。
虽然只是工坊城火器的帐目,可同样是大宋崛起的过程。
在大宋这样一个朝堂氛围中,能达到今天这样的地步,确实挺不容易。
赵曦从来到这个时代,就没想过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而是用心融进这个时代,然后缓缓的变革。
还好,多少有些改观了。
这是……怎么把这茬忘了!除了工坊城火器库,能留存着火器的地方还有大理!
因为高氏谋反,大理段氏求援,以及朝廷对大理一定程度上的控制,当初朝廷是向大理支援过火器的。
大理有嫌疑,赵曦的心有点往下沉,整个事件所指,似乎正向他一直尽力回避的方向发展。
我成了仁宗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