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监,烦内监禀官家,新军京畿道滑州驻防营,可确保滑州城防不失,水患不进滑州城!”
“内监,滑州常平仓未开,百姓粮食多数被浸泡,末将无权对常平仓处置……”
一座哨楼,对于一知州而言,实在是逼仄了点。
令狐久还是很懂得苦中作乐的,让家奴将周围人撵远点…~有些事还是需要避讳的。
然后,烫壶小酒,让妻妾唱个曲……面对这般灾难,也就他令狐久有这般坦然之心。
不管是推官,还是判官,已经被溃坝吓的不可终日了,居然自愿被那些军汉使唤…~有辱斯文呀!
……
范纯仁在看到令狐久时,并没有直接将其送到溃坝之前,而是将令狐久带到了指挥部。
“官家,令狐久带到。”
难不成范纯仁也有意要饶恕令狐久吗?
将令狐久带到指挥部,这本身就给臣工们有了开口求情的机会。
“令狐久,你可知罪?”
果然,赵曦还没开口,韩琦就越殂代疱了。
“韩阁老,黄河水患年年有,滑州今日非下官之责。”
还是一副理直气壮。
不对,赵曦从令狐久满嘴的酒气,算是明白范纯仁的意图了。
这不是给诸位臣工开口求情的机会,这是让所有臣工都闭嘴。
“令狐爱卿,饮的什么酒?”
“回官家,臣乃江浙人,如今日这天气,唯有烫一壶黄酒温中祛湿!”
不要脸真的到一定程度了!赵曦摆摆手,让皇城司将其带走,结果王中正的详情奏报。
“谁还为他求情?”
赵曦把缉拿令狐久的奏报,直接摔在诸位臣工的面前。
我成了仁宗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