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舍宽五尺,深五尺,后墙八尺高,前檐六尺有余。号舍内高低两条卡槽,撰文时可上下分用,休息时两板铺平可做床板。”
李诫便解说,便倒换着两块挡板,并假模作样的尝试着应考时的情形。
不仅仅是他,那些观礼的大儒、士子、官员也纷纷使用号舍,以确定号舍的舒适度。
再逼仄也比室外跪坐的方式强太多了。
即便是衍圣公,在试用了号舍之后,也频频颔首。
这次被官家诱之以利,几乎是绑架着到了汴梁,那怕是有了曲阜车站的收益,这心里还是不太爽快。
在看了贡院的所有设施后,这心不由的自我谅解了。
为赵家证明正统性,跟与获得天下士子的归心相比,微不足道。官家如此抬举,让他来揭幕贡院,作为汇报,证明个江山的正统性又何妨?
“每十间号舍,均设置一处茅厕,一处厨房,以方便考生生活起居方便。并备以水缸蓄水,可饮用可防走水……”
号舍千篇一律,见一间跟都看了差不多。
多是经历过科考的,除了感慨有这样的条件自己会比当年名次更进一步外,兴趣也就那么回事。
“明远楼由弥封、誊录、荐卷、考监以及中央的主副考定名,组成相互联系有彼此独立的建筑群。各尽其能,各司其职,可使整个科考阅卷顺畅无比……”
整个明远楼里的设施,充分考虑了考官的工作性质,既能体现其封闭性,又有相互监督相互配合的功能。
各公廨后,均设有相应的供考官生活的独立院子。
李诫也解说到:按照官家的设想,自确定开科各类人选之后,所有与开科相关的官员一律进贡院,不得再与外界联系,一切事宜由皇城司与城防军卒负责。
这是应有之义,一直就是这样的,只不过原来是跟礼部或者国子监混合,如今开科有了单独的公廨。
本以为该结束了,但李诫却带着大家往北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