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次大盛会,甚至是堪比科考的大盛会。
因为今年开科,各州府本来就在准备秋试,当听说朝廷有大型的庭辩后,应本地士林要求,都利索的把秋试完成了。
进不去大庆殿,见不着庭辩现场,在汴梁能及时的听到庭辩内容要比在州府听传闻强。
甚至有的边远州府,府衙的官员被士林的情绪感染着,上书朝廷,要求将庭辩的日期延后,以确保边远地区的士子,能赶上这次盛会。
更严重的是,本来今年年底回朝求职的官员,不约而同的把时间推后了。
各种理由都有,除了不诅咒家人离世,其他能用的理由全部能见到。
不为什么,就为能有机会站在大庆殿听庭辩。
至于吗?赵曦听着王中正汇报这些杂闻,有点理解不了了。
“官家,如今的轨道马车客运远远超过了货运,工坊城不得不临时将备用马车投入……”
都干嘛呢?就是一群人聚一起扯闲淡,都正事不干了?
唉……赵曦是真没想到事情会搞大发。
“都是士子?”
“禀官家,都是士子官员。虽然庭辩时间未定,如今汴梁的客栈已经是一床难求了。”
真是个麻烦事,自己还真是没事找事了。
国朝各书院不是没有过这类辩经的活动,可没听说过有这情形发生呀。
赵曦愣了愣,看着王中正,让他继续,继续把这杂七八五消息说出来。
“禀官家,那个……那个印书坊……”
“哪个印书坊?”
“就是早年官家因为那个毕升盘下的印书坊,如今日夜赶工,都顾不得印蹴鞠快报了,全力在翻印各家学派的释义注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