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相公,殿下不是惩罚,是当初推行禁闭制度时,护卫营的指挥使以及教导都有过体验。殿下在禁闭室待过七日无碍。”
“吕总教导认为,太子殿下是因为事务繁多不可以继续在里面待着,并不是自己受不了。”
这……富弼不认为这军卒是跟他显摆,也不会扯谎,没那个必要。
就禁闭室这环境,太子殿下居然可以待七日?
“尔等能待几日?”
“未受训之前超不过两日,现在末将待三五日应该可以。”
从地下的禁闭室,一路向上,富弼就跟闲聊一般跟这军卒说着话,但心里却一点都不平静。
他想问问护卫营还有那些惩罚措施,没开口。
当初都以为是太子殿下玩闹的事,没想到如今会有如此这般的成就。
他问过提刑司,那怕是在提刑司公干,护卫营的军卒,一直保持着寅时起床操练的作息。
没异议了,政事堂的对经过禁闭室后交代的问题没有任何异议。
到这时候,整个太子殿下遇袭案,也逐渐清晰了。
早些年官家选秀颇多,如今在内苑不管有没封号,都多少有些资历和人脉了。
官家病重的第一时间,就被传了出去。
而这些人,当初入宫就已经是汝南王府的人,最早的甚至早到还没有太子殿下的时候。
然后,汝南王的部分世子,就利用两代备胎积累下的人脉,拿捏着部分臣工的把柄,迫使一帮人谋划了这一次的大动作。
从内苑到皇城司,从文官到武将,从殿前司到朝堂,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完全丧失了理智,甚至针对皇孙,包括整个朝堂的臣工,都有下一步的谋划。
更为严重的是,这一次居然翻出了官家子嗣不继的根源。
包括已故的张贤妃,都牵连其中。
官家的几个儿子,甚至夭折的部分女儿,居然都是被害的。
惨绝人寰,触目惊心呀!
就是政事堂在看到所有的卷宗时,也无法压制怒火。
有一点很奇怪,所有的证言证词,居然没有涉及到赵宗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