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心想撺掇着能全军压向东面,把绥德军和晋宁打回去,甚至直接打到延州去……
“大王,兰州的禹藏花麻和木征一直没给个准信,这一年信使往返多次,一直就是含含糊糊的。”
“现在宋军打下了皋兰,虽然不至于威胁到卓啰和南军司,可对于大王招揽禹藏花麻和木征的大事,势必会有不好的影响。”
“况且,兰州与青塘唃厮罗不和,我大夏了解,难不成宋国不了解?”
“会川的郭逵又与兰州各方势力多有往来。如今打下皋兰,若趁势南下,恐怕禹藏花麻和木征,转头就归顺宋国了。”
“如此看来,西边是必须重兵压过去的,只有把皋兰收复,才能让大王谋算兰州几年的心血不白费。”
这个好像也有些道理。
这时候是真正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各人有各人的立场,也自然能找到符合自己立场和利益的措辞。
很多事都是这样,不同角度能看到不同的问题,也就有了不同的结论。
“陛下,诸位将军,我们何不换个角度想问题?”
“众所周知,如今与我大夏作战的主帅乃是宋国太子,是宋国未来的帝王,还是唯一的继承人……”
景洵尽管在西夏,可还是没舍得丢掉士人的做派。比如称呼,他就觉得称呼什么大王很不合适,就应该是正式的称呼陛下。
李谅诈还就好这一口。景洵更喜欢装逼,拿捏一下,做做势。
这时候他停顿了,就是在等人接茬……
“哪有怎样?”
果然有人接茬。景洵在整个西夏的朝堂,是非常有优越感的。
“多少年宋国与我大夏交战,何尝有把策引战打成主力战线的情况?”
“种谔和郭逵如此疯狂的,不顾及深入我大夏境内作战,目的会是什么?各位可曾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