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宜可不相信这吴宗心里装的全是西夏……
可真要是往吴宗手里塞钱,他高宜还真做不出来。不说两国敌对,就说现在他俩这情绪……高宜他好歹是个士大夫,脸还是要要的。
就这样纠结着到了驿馆。
欧阳修早已经把驿馆的狼藉处理干净了……准备两天了,该考虑的都考虑到了。
就在等着馆伴使过来,如何进行下一步,馆伴使会接到朝廷指令的,那不再是他知开封府的事。
欧阳修有个特点,特别乐于教人,那怕是西夏使臣,在他眼里也是可以教化的……主要还是考虑这使臣的怨气。
所以,在这一阵,欧阳修就跟教授弟子一样,说是双方,还不如说是欧阳修一个人在白呼。
欧阳老先生,士林中偌大的名声,可不仅限于国朝,就是辽夏那也是如雷贯耳。
如今的大夏朝堂,好像倾向于学宋,所以,欧阳修这一阵白呼,该真就震住这帮人了,特别是称为使臣的西夏文官。
吴宗也不例外……
高宜来了,欧阳修适时停止自己的讲学。
剩下都是馆伴使的事。
高宜是来了,可还没想好怎样取好吴宗,还纠结呢。
马……高宜这时候看到了西夏人溜马。有了!
战马被刺,惊马狂奔,作为战马是废了,可作为拉轨道车,这些战马还是绰绰有余的。
人死了,马废了,如果这时候,自己花大价钱买下这些马……高宜想想都为自己机智鼓掌!
夜宴是在樊楼,高宜宴请西夏使臣……
从第一批废掉的战马谈起,就这样以各种借口拖着,一直到把上百匹战马都谈下来,时间又过去了半月。
就是这半月的时间,朝廷不断的在调动官员,调动武将,甚至更戌各地禁军军卒。
终于,在高宜准备以羊毛工艺继续拖下去时,政事堂告诉他,可以了。
这时候,朝廷也终于准备到了所有相公感觉万无一失的程度。
现在,就等着西夏寇边了。
我成了仁宗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