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馆的大门一直是开着的随时让弃权的军卒可以出来。
“这是”
高宜又一次这样问。他这还没到大门跟前呢,却发现比他早前的吴宗飞快的躲开了
“郎中,是马惊了快躲开”
倒也有没吓傻的军卒,一把拽着高宜躲到了一边
还好只有两匹。
老马识途,只可惜,驿馆不是这些战马熟悉的环境,在栉比鳞次的房屋间隙中,又是深夜,战马被刺伤的情况下,并不能找到准确的路。
这跑出来的两匹,不过是第一次的那四五匹中两匹,还是纯属偶然的扰出来了。
不得不佩服人家西夏人的骑术,即便是惊马,仍然有人很快的上了马背,并控制住了惊马
“吴正使,咱们的马废了”
“何意”
“马是被刺伤跑出来的,流血不止废了”
“高使,只是约斗,与战马何干”
哎呦呦,这话说的。刚才不是还说你们是马背上的勇士嘛
高宜感觉这西夏人在崩溃的边缘了,没吭气,走远了些他得想想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了。
偶然跑出来的两匹,能这样被控制了,可驿馆内,上百匹受惊马,就这样乱窜着,想要控制就没那么容易了
西夏武士集中起来朝马厩,可还没到马厩,就听出来这是战马受惊了
战马在刺痛中疯狂的奔跑,根本不管前面是不是他的主人
“快控制战马”
“快快快”
喊归喊,可如此混乱又受惊的马群,岂是随便能控制的除非不在意被惊马踩踏
我成了仁宗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