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战马,只有与西夏作战过的军卒,才能明白它的作用,也才会真正稀罕战马。htts:
高敬贤属于没有这种体会的人,虽然出身将门,却从来没有参加过对夏或者对辽的作战。
不是他不想,也不是家族保护,是在他有机会参战之前,已经进入了护卫营。
将门子弟,很少有没有职位而作为纯粹军卒去参战的,甚至都不会是都指挥使这个级别毕竟那都是做炮灰的角色。
折家和种家除外他们两家世代驻守边境,自家儿郎的职位,全凭军功挣上的。
所以,在如何处置战马的问题上,三人有分歧
“寿翁、遵道,吾知二人对战马如何看待,可驿馆战马并非国朝战马,皆为西贼之物,战马也并非赌约。”
“既然定为袭扰战,战马也是可利用之物。况且,说不定受惊的战马跑出去了,还有可能让我等护卫营军卒收拢,从而成为我们的。”
高敬贤脑子里就想着西夏人商量的骑马搜索的决定,一旦西夏武士骑马搜索,能很大程度上节省体力这样全歼的目标就会有很大的不确定。
至于输,还真没考虑过。
高敬贤说的是事实。爱马是一回事,可为敌方保留战马又是一回事
子时刚过,护卫营军卒全部集中到了马厩这边西夏武士累一天了,安排了轮替的看守,估计这时候睡的最沉。
“每人两匹,最好能在同一时间把百匹战马惊了”
“敬贤,是否应该先赶出去几匹战马,先让整个驿馆乱起来,让西贼都起来,然后再”
这办法好
深夜,那怕是一点声响,也能传很远,更何况还是在驿馆内。
当四五匹战马嘶鸣,紧接着快速奔腾起来时,西夏武士就被吵醒了
就是睡的再沉,还有值守在呢,所以,整个驿馆便被嘈杂声填满了。
“成了行动”
护卫营军卒还待在马厩里,每一人左右都挨着马屁股,手里攥着军刺
在一声行动喊完,所有人手里的军刺都刺向了马屁股这不是拍马屁,是刺。
然后,那种让骑兵心悸,盖过了前院嘈杂声的嘶鸣,在一刻响起来这声音已经不仅限于驿馆内能听到了。
“他们在马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