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吴宗拂袖而去?”
“回富相,确实拂袖而去!”
“汝且回去吧,该怎样行使职责就继续怎样做。无妨!”
这就算完了?高宜有些愣。本以为自己会被训斥的,毕竟自庆历年以来,从来没有如此对待辽夏使臣的先例。
结果,自己把实情陈述了,相公们就这么轻易的把自己放过了。
关键是,他居然从太子殿下的眼里看到了赞许……什么情况?
“殿下,恐怕计划需要提前了。”
“富相,高宜之言有理,也是外交时正确的措辞。至于吗?”
赵曦没觉得高宜的话有什么不妥,甚至谈不上解气。
“殿下有所不知,自庆历年……”
“自好水川之役以后,朝廷在对待西夏使臣时,未尝如此针锋相对过。即便不谐,言辞也是委婉。”
“如今高宜之言,虽无不妥,可对于西贼而言,恐以为是侮辱。况,李谅诈反复无常,秉性极似其父。”
“自其亲政以来,使臣不绝,但边境骚扰也从未断绝。李谅诈很有可能以此作为借口,从而对国朝边境骚扰。”
这本来是富弼的说辞,他的提法是自庆历年以来,结果被韩琦抢了话头,直接说成自好水川以来……
好水川之战,还是韩琦他一生过不去的心结,其他人真没法提。
所以,他自己提了。
“相公们以为,西夏会因为使臣一两句斗嘴的话,而挑起战争吗?”
“殿下,这会成为事实。”
没有战争,赵曦一直没顾上关注辽夏,对于辽夏的了解,还真比不上朝堂臣工。
如果真如相公们所言……那就备战呗!
相比赵曦的谋划,提前了一段时间而已。
我成了仁宗之子
我成了仁宗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