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什么擅挑边衅?年年青黄不接时,西北两边的打草谷,咋没见人追责擅挑边衅?
之所以重责擅挑边衅,说白了就是害怕,担心招惹了别人把自己给打了。
“学士,诸位,听清楚了,王师并无擅挑边衅,是追逐侬贼,侬贼逃至大理了!且,大理与侬贼作乱之责,王师有理由去探望一番!”
太子殿下不是鲁莽之人,这一点,整个广南安抚使衙门都很清楚。可偏偏在这一点上就这样……
余靖有些想不明白。若说是为将来的锰矿安危,安南是威胁,至于大理,不说大理与国朝历来相安无事,就是真有点争端,大理的国力也没胆子真与国朝争斗。
太子殿下至广南,从未做过没有目的性的事。就如太子殿下所言,战争都是有目的的。
“殿下,帐内无外人……”
可以这样说最起码在广南锰矿的事上,都是自己人。
“若殿下另有所图,还请殿下明言,莫因不知所以,而奏请朝廷,导致坏了太子殿下大事。”
余靖这老小子,越来越懂我了!
“国朝需要铜!”
赵曦被余靖这样问的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说的理直气壮。
没错,国朝需要铜,而大理有,所以就需要去大理走一圈,目的是鼓捣铜矿。
这借口很无理,可赵曦就是想告诉这干人,有理没理,在于你是否有实力。
铜矿可不是锰矿,还没见着效果。国朝缺铜,导致年年制钱,一年不如一年,甚至朝廷都丝毫不要脸面的做开了当十当五的铁钱。
而铜矿的收益……没人不清楚。
就这一个:国朝需要铜,还真把这干人说动了。
唉!都还是想凑份子呀!
“诸位,铜矿的收益,且不是广南安抚使可以包揽的。吾可以在此许诺,势必为诸位争取。”
“另,大理之于国朝,成都府运输艰难,诸位可着重于水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