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于外衣,散味周身……”
傻货,殿下这是让驱蚊虫的,又不是让你们供着。
护卫营这时候很有资格笑话这些西军……没见识。
其他人都好搪塞,就是这苏颂,唉……较真的人真是没法说。
“殿下从何而知?”
确实管用,随身携带这珠子后,再不用日夜的被蚊虫骚扰了。苏颂就想知道,太子殿下是怎样知道的。
这不是铜火统,没有孩童喜欢这臭味的玩具。樟树生南方,太子殿下未曾出过汴梁,如何得知这樟树与草蒿药用?
如何得知?我就是知道,怎么了?这苏子容,你烦不烦呀?有用就行了,你喜欢这行当,可以记录,然后再延伸不就行了,非要问。
“樟树无蚊虫接近。”
不管能不能说通,算不算理由,反正赵曦说完再不准备多解释。
再问什么,一律说一声:本太子天纵奇才!
苏颂疑惑,但也不问了,他看出来太子殿下有些难言之隐。莫触动了忌讳……
……
杨文广与侬兵遭遇而兵败。
当主力再次前行后,接到的第一次战报,居然是这个。
狄青黑着脸去郁闷了,赵曦却在想这意外发生的原因。
侬兵都是些什么人,最起码从奏报中,没有一次说是训练有素的正规军。
广南西路的糜烂局面,各级官吏肯定要找些让自己开脱的理由,每一次奏报都只会提及一个众字。
西军是什么?是国朝如今唯一可作战的虎狼之师,怎么就会败于侬兵?
杨文广再不济也是将门之后,其祖杨业,其父延昭皆是一时之名将,他就是再愚钝,面对侬兵也不会犯常识性错误。
可偏偏就败了,还是艰难脱困。
“遵道,寿翁,汝二人皆出自西军,杨文广运兵如何?”
这话问的,要说单纯的问种谊种寿翁倒也罢,可连折可行也一块唤来……从辈分上,折可行还得喊杨文广一声表叔呢。
为长者讳,折可行不好评论,搞的种谊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