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闭了闭眼,干脆躺在地上装死,无视在它身上摸来摸去的两只爪子。
“……咦?”阮白白瞅了半天,也没瞅到除了之前那道疤痕外的什么新伤口,只是,“这个鼓鼓的是什么?”
阮白白好奇地伸爪轻轻戳了戳,“是包包吗?”
黑蛇尾尖猛地一颤。
乘着阮白白观察愣神的功夫,它迅速翻身蹿走,隐入了黑暗中的草丛里。
阮白白懵了。
她瞅瞅自己空空荡荡的爪子,又瞅瞅一边已经没什么热气的烤兔子,有些迷茫。
怎么就走了?
阮白白回过神,从地上爬起来,迈着猫步走到黑蛇蹿进的那个草丛堆边,把脑袋埋进去瞧了瞧。
脑袋上软乎乎的猫耳同时一垂一扬。
……没有。
阮白白的视线便又落在了自己的爪子上。
难道猫猫刚才把它戳疼了?
不能吧。
阮白白有些纠结。
她明明已经很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