迸出的鲜血和其他的一些东西在墙壁上面铺开,有几滴溅到了上方的吊灯上面,搞的落下来的光的颜色也变得暗淡。
杜松子隔着满眼的鲜血看着面前的哥哥。
他只有脸颊那边染上了一点红色,跟全身上下三分之二都脏兮兮的杜松子不一样。
哥哥的嘴巴微微开着,他的一只手伸在面前,好像是想要阻止些什么。
杜松子问他“怎么了吗?”
她说的时候,旁边有一个已经头爆掉了,并且脖子那里正在一股一股往上面喷血的无头尸体。
哥哥看了看她,竟然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
…他是不是被吓傻了?
那个时候的杜松子点点头,然后拾级而上。
爸爸打开门的时候看到那样子的杜松子一瞬间是怎么想的?他应该不至于认为这个是杜松子在哪里参加万圣节的化妆舞会,现在才回来吧。
他真的从她身上闻到了血腥味,也从她身上看到了那些一般化妆舞会里面不会照顾到的细节,比如说脑浆的颜色之类的。
他后退了一步,手已经自然而然的伸到书桌那里,准备去拿斧头还是袖珍手/枪什么的去瞄准杜松子。
杜松子对他用了系统的另一部分能量。
第二个人体喷泉在房间里面制作了出来。
现在杜松子心满意足,她没有经过两次的死亡,对这个世界总体没有丧失希望。
虽然做的事情都差不多,但应该认为现在的她是积极向上的。
“我们还剩下多少能量?”
系统现在已经心痛的快要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