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偶尔几次大主顾来的时候他才会过去。”
每一次一旦他过去,那就意味着那些货物要不然就是得残废,要不然就又得被装进麻袋里面。
“那段时期我一直都跟在那附近,看着那里面的情景,感觉自己都要疯掉了。”
“只有一次我迈进过那个楼里面,那个…一开始可能会觉得那个楼像是人皮客栈一样,就是拿来玩大逃杀的地方,但是里面却出乎意料的正常。”
“里面甚至还有正常的租客,就是那种很普通的老太太,自己生活都不一定能够自理,两个人住在一起,互相出来买菜。”
“他们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个楼里面发生了什么,也有可能他们就是那些帮派人员的相关人士,当做人质或者其他之类的放在这里。”
“总而言之,那天那个男的在外面抽烟,里面的女孩子在尖叫,里面的男人发出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大。”
“他好像完全就不在意,他就是把烟塞进嘴里面,吸一口,然后把烟吐出来。”
“跟你一样。”
他这么说的时候,杜理依旧含着口中的香烟。
她后来想了想,用两根手指把香烟给夹了出来,然后按进旁边酒保正在调制的鸡尾酒里面,当成搅拌棒一样搅了搅。
酒保敢怒不敢言,只是干笑着等这位大佬把手给收回来,才恭恭敬敬的把那个鸡尾酒放到柜台的最角落,又重新开始调配了起来。
“我当时看着他,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能够这么自然而然,他看上去就像是工作中途出来放松一下的,已经不会觉得残忍或者觉得高兴什么的了。”
“然后。”
少年说,“在楼梯的拐角处有一个消防用的柜子,在那里有一把斧头。”
“柜子的玻璃很薄,只要轻轻把手一伸就能够摸进里面,我把那东西给拿出来,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