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当然也一样。”
“你可以理解为恶意就真的像是病毒,可以通过肢体还有黏膜接触相互感染。”
“我这边很多时候施行诅咒魔术的最佳方法,都是接吻来着。”开普勒说。
黏膜接触万岁万岁。
“而在那里…它把那些受害者的身体给撕裂,把那些人吃掉,你真的觉得这是徒劳无功吗?”
她微笑着对他说。
“这种行为…虐待。这种行为本身就是一种把自己的恶意发泄出去,和招致别人恶意的方法。”
“这是最完美的交换啊。”
“你的意思是…”
“只要那个被伤害的人心里面还有一点点的负面情感,这点负面情感就会被引爆。”
“他也会成为下一个诅咒对象。”
“然后…”
开普勒不说话了。
她的手里面还捏着一个爆米花,不过没有往嘴里面送过去。
她大大的眼睛盯着那个方向,映出那里的景象。
被她的防护罩罩住的人们——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背后延伸的破烂骨翅把衣服给撕裂,他们的眼睛已经完全上翻,变成了白色。
他们的身体皮肤大面积的剥落下来,露出骨骼。
而骨骼与空气接触的瞬间,上面又像是发霉一样,生起了一层薄薄的皮质,包裹住身体。
人们已经不能够再保持双腿直立的形态。
明明那是经过了不知道几千万年的进化才进化出来的样子。
他们开始四肢着地。
用刚刚生长出来的尾巴在空气中乱摆维持平衡。
鼻子也在地上乱嗅,寻找下一个猎物。
在他们的面前,被防护罩隔离着。
10米开外,是那些茫然不解的护士和医生。
其中有几个人已经往这个方向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