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谁故意的放在那里的。”开普勒说。
“能够有机会在那个房间里面做手脚的人…不也就五百自刀子一个吗?”
“或者单纯的说‘做手脚’都不对。”
“她都疯成那样子了,也不可能做什么逻辑推理,像我们两个现在这样子你一句我一句,说什么谁是凶手。”
“只能够简单的告诉她,‘凶手就是那个人’。”
“而能够被她信任的…不也就是女儿五百自刀子吗?”
“…她没有杀死医生的动机。”百谷泉一说。
“按照你的说法,毒药是从医生那里拿过来的,那她们不是共犯吗?”
“我都说了你不擅长说什么动机不动机的…”
开普勒看着他轻轻叹气,像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要杀医生的理由,这不是多的是吗?”
“医生的地下室里面放着什么东西?我们之前出来的时候医生是怎么对五百自刀子的?还有最简单的…”
“他已经知道了这么多,手上握着这么多把柄,刀子怎么可能放他活下去?”
“而且如你所说,杀死医生的不是五百自刀子。”
“医生不是死于毒药这种完全不需要不在场证明的东西,他是真真正正被刀刺死的。”
“能够把刀刺进去的只有绷带怪人,也就是疯女一个人。当时五百自刀子就在你的旁边,你能够证明她的清白。”
“我们现在知道绷带怪人是疯女,知道她精神异常,没办法下毒。”
“并且她根本就没有出现在村长家厨房的机会。”
“佣人还在的时候会直接把那个女人给赶走的。”
“但是放在不明所以的人面前,会怎么样?”开普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