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觉得有点懒散开。
普勒现在预言出的死者, 医生也好村长也好。
都不是什么能够让人鼓起干劲来, “好, 我就拯救给你看!”的家伙。
倒不如说如果不是死者不仅限于这两个人,很有可能危及自身的话。
百谷泉一倒是有点想瘫软在地上, 等他们杀出一个结果来,再把最后一个活着的人当成凶手逮捕。
“…不在吗?”
站在诊所的门口,他愣了一下。
医生之前消失不见, 但是现在诊所这里也没有看见他的人影。
门口旁还有一摊已经干涸的呕吐物。
看痕迹——为什么要在这种奇怪的地方看痕迹,知道, 应该是昨天的。
村长说昨天医生被叫回来了几次。
百谷泉一那个时候恶意揣测, 这个医生应该也不会正儿八经的做医术类的生意, 大概也就是卖烟卖酒吧。
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子的。
他小心翼翼的往旁边躲过, 但是进了门之后, 发现开普勒还在几步远的地方。
…咦, 她原来有站的这么远吗?
百谷泉一愣愣的站在原地。
开普勒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更加耀眼。
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进来探查吗?
怎么还站在原地。
百谷泉一和她隔着至少有两米远的距离, 对视。
主要是百谷泉一小心的低着眼睛,而开普勒则一副不开心的表情。
他在几秒钟后终于明白了原因。
如果开普勒要进门的话,不管怎么样都得经过那滩呕吐物。
虽然可以绕路绕过来, 但是…
“您…”
百谷泉一小心翼翼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