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教会栖川白歌这些理论知识,原本就算通宵爆肝加班也没见头发少了多少的孔明老师一头漆黑的秀发差点阵亡在这个理论上来说没有什么难度的教学过程中。
在这个过程中心力憔悴的埃尔罗梅二世估摸着自己少说也折了十年寿命进去了。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通知一下我的同事们吗?”
非要说不信任对方的话,也只不过是其中一点。
主要是太宰治不希望只有自己一个人经历这样一种世界观破碎重组的曲折,他决定把这份快乐分享给自己的所有小伙伴们——不管他们需不需要,反正他不打算自己一个人承受。
这大概就是同事之间深沉的爱意吧。
他已经莫得感情了,自然是也没有良心的。
尤其是国木田——他感觉自己都能够想象得出国木田知道这一切之后震惊的眼镜碎裂的表情了。
“当然可以了,只要他们能够赶得上就行,我这边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江户川乱步被栖川白歌揣在怀里面的时候乖的就像是个尚未成年的小男孩一样,如果没有人提及的话,恐怕根本不会有人觉得这个看起来还相当孩子气的青年是这个侦探社建立的根本之一。
“看来我来的正是时候啊?”
轻快的嗓音没有染上一点阴霾,和锈蚀的金色眼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落在窗台上的黑鹤感受着栖川白歌的刀锋险而又险的停留在自己的脸颊边上吹断了几根发丝,伸出手指抵住三日月锋利的刀刃将尖芒挪开,口中佯装抱怨的说道:“真是好危险啊,审神者大人。”
“鹤……丸?”
栖川白歌有些犹豫着喊出了这个名字,不知道如今这个被染黑的付丧神到底还能不能算是那一振雪白的太刀了。
“虽然已经变成黑色的了,但是姑且还算是鹤丸呢。”
蹲在窗台上的鹤丸轻巧的跳了下来,背着手朝栖川白歌望过去,俊美的面目上透出几分孩子气的狡黠来眨了眨眼睛:“被要求了来跟踪您,虽然并不想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不管是人还是付丧神,也总归是有身不由己的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