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迹剥落的站牌下,是一张爬满了铁锈的长椅,几个采药人坐在那里,打了声招呼。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卫梵摇了摇头。
采药人不屑的笑了笑,也没把他当一回事,这个行当,需要的是经验,卫梵太年轻,肯定是一无所获。
长途汽车很简陋,连玻璃窗都没有,就是一个四面透风的铁箱子,还颠簸的要命,但是卫梵却很喜欢。
惯例的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左手托着下巴,欣赏着怎么都看不腻的风景,蓦然,卫梵觉得脚下有什么东西,低头,便看到盗草人背着大包小包,爬山了座椅。
顾不上放下行囊,盗草人就迫不及待的跪在森千萝旁边,用脸颊摩擦盆栽,一脸的幸福。
“你要跟我回家?”
卫梵调侃。
盗草人扭头,上下打量了卫梵一眼,就嫌弃的扭头,一口口水吐在了坐垫上,鄙视之情溢于言表。
啪啪啪!
咿呀伸出根须,猛扇盗草人的脸庞,这货却是甘之如饴。
“受虐狂!”
卫梵嘀咕了一句,示意两个小家伙不要被前边的乘客看到,便闭上了眼睛休息。
赶回小镇已经是深夜了。
家具擦拭的一尘不染,显然是白羽袖每天都来打扫,书桌上还用墨水瓶压着一张纸,画着一张愤怒的小脸。
“希望这次不会被责怪的太惨!”
卫梵收起画纸,开始处理草药,否则保存不当,会造成药效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