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开眼的蠢夫,白老大也敢惹?你活腻了!”
“离远点,别误了咱们!”
“就是,就是,跟这厮在一起,没得污了咱们的身份。”
一帮子闲汉就像躲瘟疫似的,躲得远远。
倒是有好心的,给指点了一句。
半年前镇上来了一伙前来做生意的荒胥国白狄,向来以游牧为生的狄人个个生的膀大腰圆,满脸横肉,说话更是粗声大气,恶形恶状,他们在镇上不知怎么的突然闹将起来。
还没等刘县尉带着捕快们赶到,谁也没有想到,险些使所有人跌掉下巴的事情发生了。
这伙白狄当场被撂翻了二十多个,无一例外断手断脚,最后不得不雇了大车,灰头土脸的逃出了西延镇,再也没有回来。
这一切始作俑者正是娇滴滴的白家小娘干的,前后甚至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意图挑拨刘县尉的这厮终于知道怕了,连忙脚底抹油,灰溜溜的跑路,同样没准备留名领赏。
两贯钱跟自己的小命相比,孰更重要,显而易见。
……
碎石板拼成的小镇街面上刚刚由两旁店家泼过水,一片湿漉漉,灰尘不易扬起,李家父子两人走在街面上,一众家丁和庄户跟在后面,显得浩浩荡荡。
“瞧!李家小郎回来了!”
“真是好命,还以为他被野兽或妖物拖了去呢!”
“那天晚上扒窗偷看豆腐西施沐浴的,大概就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