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袁笑盈也没多问,明显身边还有别人,她低声道:“我现在正在医院,刚才那两个人全部都是重度烧伤,生命垂危,目前正在抢救,身份无法辨认,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是你的仇家,正准备朝你家窗户仍燃烧瓶,结果他们玩火自焚了。”刘敬业轻描淡写的说道:“这件事儿你就不用再参与了,过几天将会有大戏上演。”
袁笑盈沉默了,刘敬业没感觉到她的兴奋和放松,反而感觉到了一丝凝重与伤感。
许久,袁笑盈的声音幽幽的传来:“你到底为我默默的做了多少事啊?”
一句话把刘敬业问得愣住了,他确实为了她做了很多事儿,但他却觉得这些都是应该的,战士保卫国家,男人保护女人,在他心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刘敬业不喜欢这种哭天抹泪的压抑气氛,他用袁笑盈最讨厌的口吻说道:“不管我为你做过什么,即便是摘星揽月,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件事儿,那就是和你洞房!”
“好啊!”袁笑盈一反常态的没有骂他,而且还一口答应了:“我现在就是第一医院,我看到病房里有很多空床位,实在不行我们去太平间,那里还凉快!”
刘敬业满头黑线的苦笑道:“去太平间着什么急,有朝一日我们会在那里长眠,想呆多久呆多久。”
“闭上你的乌鸦嘴。”袁笑盈怒道:“真是被你气死了,说不了两句准跑偏……你看滚回去好好休息吧,周末我休息,等着和你一起看好戏。”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刘敬业回到旅店,又剩下他一个人了,冷冷清清的,不过没关系,因为他知道明天更精彩,心中有了希望也就不再害怕孤独了。
第二天,艳阳高照,碧空如洗,是这雨季中难得的好天气,空气清新,鸟语花香,人也跟着精神了不少。
刘敬业一大早就去爬山了,并且负重八十斤,他想要做一些有强度的训练,增加身体的力量,速度以及协调性,不能让自己松懈下来。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他已经爬到了山顶,站在五百米海拔的制高点,看着远处红日滚滚,繁华的大都市日新月异,新的一天又将有精彩的故事。
原煌潮的龙头老大,黄光宗老爷子,刚刚才高档酒店的套房中起身,准备去应付那些日本人,原本双方只是合作关系,现在形势发生了巨大转变,他已经从合作伙伴变成了可有可无的下属。
他的司机是跟随他多年的心腹,也是煌潮当年的双花红棍,是黄光宗唯一安心的保障。
可就在他来到停车场准备上车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位双花红棍正全身抽搐的倒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