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原本在地下开着趴体唱着歌,蛭本突然就闯进来了。
“见鬼的一个人包围了他们所有人,一个人对他们所有人先出手,这尼玛也太扯了。”
暴走族的笔录拿出去给狗看,狗都不信,要真是蛭本一个人贸然闯进,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那地上那些一看就是早就准备好的,棒球棍、刀具又是怎么回事。
双方的口供可以说在大方向上完全不同,不过这种事情警察们也见得多了,反正就是在双方扯皮中找一个能让双方都妥协同意的点,真正解决根源矛盾是不可能了,只能和稀泥。
而且最妙的是,打架双方中基本都是未成年的少年,这就让案子更令人头秃了。
蛭本和那群人的留置室靠在一起,不同的是蛭本和小春茜里独占着一个留置室,他们的留置室则十分拥挤。
虽然方才被蛭本打的像一群狗,但现在缓过了神,再加上身处警署知道蛭本不敢在这里做些什么,不少暴走族用眼神挑衅着蛭本。
还是揍得轻了,面对这些家伙的挑衅,蛭本只当做是无能狂吠。
“蛭本空,小春茜里,两个人出来一下。”一名警察走进留置室招呼道。
瞧见戴着银镯子的两人站起身,被关着的几个暴走族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反正这次不管怎么说,他们是做好了狠狠地讹蛭本一笔钱的打算,谁让他们伤员多,是弱势的一方,而且又没对蛭本小春两人造成什么伤害,不狠宰他一笔出气那还能宰谁。
将两人带出留置室,这警察直接掏出钥匙解开了手铐:“你们两个可以走了,事情已经查明了,和你们没有关系。”
听到这话蛭本愣了愣,日本警察系统的效率有这么高?仅仅只是做了个笔录,对方那么多人的伤情鉴定都还没有出具,就把自己释放了?这也太符合日本冗杂的官僚习性了。
这疑惑在他看到坐在警署大厅长椅上的大喜多艳子后,便一下烟消云散了。
真不愧是日本的工匠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