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
大喜多夫人迈着长腿,雷厉风行的走进了校长办公室中。
蛭本空抬头看了看走廊窗外明朗的天空,脸上挂着笑容也跟着走了进去。
“蛭本……”
二出川咲拉住了蛭本空的胳膊。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用关切的眼神看着蛭本空。
一切都尽付无言的眼神中。
“放心,我没事,而且我说了,这件事不会牵扯到你。”蛭本空拍了拍二出川咲的手掌,“一切都交给我。”
他接着跟进校长办公室,随手将房门带上关好。
“嗬,还说什么一切都交给你,这个矮矬子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
壮壮妈嗤笑一声,看着蛭本空的背影轻蔑的撇起嘴。
“……”
二出川咲瞪了对方一眼,却是没有多说什么。
她现在无心和人对骂,只一心担忧校长办公室内的蛭本空。
“咯吱。”
蛭本空带上房门,随着咯吱声的渐落,他脸上的笑容也迅速收敛,从阳光明媚的笑容变成了无表情的死人脸。
“一分钟,现在开始,你要怎么说服我?”
大喜多艳子双臂环抱在胸前,冷冷地看着蛭本空。
是直接下跪道歉?还是声泪俱下?或者两者都有?
在大喜多艳子三十多年的人生经历中已经见过不知有多少人在自己面前摇尾乞怜,各种卑微的作态她看过不知有多少。
有些人天生就该是站着的,有些人则天生是需要跪着的。
“踏,踏,踏。”
蛭本空面色严肃地一步一步踏向前,每一步踩在地上都精准的应和着他自己体内血液的鼓动。
终于,在面前一米左右的位置,蛭本空停住了脚步。
大喜多艳子已经能看到少年向前倾倒的身子,已经能看到他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忏悔请求原谅的模……
“大喜多夫人,您的眼镜真好看。”
蛭本空向前踏了一步,他抬起手,两根手指捏着大喜多艳子的眼镜支架,另外三根手指轻轻扶在大喜多艳子的脸颊和耳廓。
“……”
大喜多艳子瞪大了眼睛,俯视着近在咫尺的少年英俊的脸庞。
穿上高跟鞋的她身高至少是在一米七五起跳,所以哪怕蛭本空仰着脸,大喜多艳子仍然可以轻松的俯视。
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