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
用钢筋一把砸停了一名混混的棒球棍,蛭本空反手一推,钢筋的尾部向上砸中了这人的下巴。
“噗!”
一声痛呼,这混混原地飞了起来。
一同飞出的还有半颗下槽牙。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也就只有一分多钟的时间。
但地上已然躺倒了六七道痛苦呻吟的身影。
有人捂着肩膀大声的喊疼,也有人捂着嘴巴不住的咳血。
“呼,呼。”
蛭本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喘了几口粗气。
接着恶狠狠的看向剩下的几名不良混混。
“……”
明明还剩下七八人,在人数上远远占优,但硬是没有人敢上前。
他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向后挪着脚步。
蛭本空一步上前,他们两步向后。
战战兢兢的,没人敢去直视蛭本空手中染血的钢筋条。
“喂,你叫什么。”
蛭本空站定在大喜多升的机车前,用手中的钢筋条指着对方的眉心。
之前还无比嚣张的大喜多升现在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他惊恐的看着面前的豆芽菜。
像是看着一头从远古踱步而来的霸王龙。
“妈的,你个豆芽菜嚣张什么!”
“大爷我的名字叫大喜多升。”
“轰轰!”
大喜多升咆哮一声,右手攥着车把油门,发动机重重轰鸣。
但他慌乱的眼神和渗出的汗水已经完全出卖了此时此刻的紧张心情。
像是孤注一掷般的,大喜多升轰出油门。
纯黑色的机车朝着蛭本空冲去!
这一下要是撞瓷实了,蛭本空再是钢筋铁骨也得当场住院。
“大喜多升!”但面对着轰鸣的机车,蛭本空也没有退让,他宛如捕食的猎豹般绷紧身上的肌肉,接着在间不容发之际,他瘦小的身影化作一道影子飞扑向机车上的大喜多升,“你给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