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什么意思？”牛小甜不由一愣。

周泉北却是瞬间就明白了董霓裳的意思，也不顾自己还没穿衣服，赶忙跑过来，“姐，你可千万不要乱来啊。我决不允许你这样。就算要下地狱，也该是我替你。”

“啊？”两女都没想到周泉北这时候会醒过来，不由大惊，俏脸有些泛红。

片刻，牛小甜率先反应了过来，“小北，霓裳我可就交给你了啊。”

说着，她只穿着内衣，走向了水池边，似乎去泡温泉，把空间留给了董霓裳和周泉北。

四目相对，看着董霓裳哀切的俏脸，周泉北心里，简直是无比的愧疚，但同时，却又有一种，一种……

“姐，对不起。我，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

周泉北握着董霓裳的小手，把刚才在虚幻中的事情，低声对董霓裳叙述了一遍，只是，最后最关键的情节，却是隐去了。

董霓裳闻言不由大惊，也顾不得之前的事了，忙道：“小北，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她究竟是什么？是那只雪狐么？”

周泉北摇了摇头，“未必。我一开始也感觉她只是虚幻中的产物，但事实上，并不是。看，那只雪狐，还在那里。它应该并不是主因，但却应该是某种中介的媒介。”

董霓裳也明白了周泉北的意思，“小北，你是说……”

周泉北点了点头，“我一定要把她找出来。不管她是虚幻，还是神仙。”

董霓裳忽然道：“小北，她说，她是要把你心中的欲望释放出来？”

周泉北不由一愣，尴尬的简直无地自容，“姐，我对你，我对你真没有这方面……我对你只有欣赏啊。哎。”

董霓裳又羞又怒，抬手想给周泉北一巴掌，但到了半空，却落了下来，“小北，过去的，就过去了。咱们还不知道能不能继续活下去。不过，以后，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允许了，知道么？”

听到董霓裳要原谅自己，周泉北不由长出了一口气，“姐，放心吧。我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