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峰深深叹了一口气，“北子，你说你的那些破事儿，到头来，还得老子来给你擦屁股。放心吧。齐涵最近心情不错。这几天她好像也回萍州了。有什么事儿，你直接去找她不就得了。”

……

直接把齐晓峰放趴下了，让崔芸派人来接这头蛮牛去酒店休息，周泉北自己开着车子，来到了齐涵的家门外。

虽然时过境迁，齐涵也早已经是今非昔比，但齐涵家门外，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只是，这是在冬天，门口那颗老葡萄树，已经有些干枯了，没有了夏天的翠绿色，稍稍显得有些凄凉。

周泉北犹豫了好一会儿，接连抽了几根烟，还是没有去敲齐涵家的大门。

这个时候，已经快要11点了。

但就这样一走了之，周泉北却又极度不甘心，犹豫了片刻，周泉北还是拨通了齐涵的电话，“是我。睡了么？”

电话那头传来齐涵熟悉的声音，“还没呢。在查账呢。你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了？”

齐涵的声音中带着少许戏谑。

“我，我想你了。”周泉北犹豫了一下，忽然笑道。

齐涵那边却陷入了沉默，只是淡淡的呼吸声，半晌，这才忽然笑道：“想我，这么长时间都不回来？”

周泉北忙解释道：“泰坦谷地那边发生了很多事情，形势并不稳定。所以，我……”

齐涵忽然娇笑，“这些我知道的。”

周泉北忽然发现自己没话说了，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虽然自幼便是同学，但事实上，周泉北跟齐涵说话的机会，屈指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