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袍小将不是别人,正是高铭所召唤出来的猛将——冷面寒枪俏罗成!
罗成一袭银甲满脸冷峻,背后战袍被风吹起,墨发亦狂乱地飞扬着,手中一杆亮银枪寒光慑人,威风凛凛。
此时他也正冷若寒冰般地凝视着对岸手提铁枪的文丑,犹如凝视着猎物一般。
只要文丑有任何举动,他手中长枪便能瞬息射出。
淮水东西,两军对峙。
高铭望着对岸的郭威,慢慢纵马走到岸边,满含深意地高声道:“郭公,许久不见了,近来可安好啊?”
耳听着高铭的问候,郭威眼眸中掠过一瞬愠色。
因为就是眼前这个少年,将他原本稳在囊中的冀北之地,扰得鸡犬不宁。
甚至还生擒了他的宝贝儿子,才导致今天不得不来淮水岸畔跟高铭谈判。
而此刻,他还一脸虚伪地问自己近来是否安好,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
深深地舒了一口气,郭威也策马立于岸边,厉声喝道:“陈留王,你可见老夫身后的冀州铁骑了么?他们个个都是身经百战,所向披靡。”
“你应该清楚,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小聪明都只是笑话。”
郭威的话语中,夹杂着浓烈的威胁和不屑。
因为对岸的千余齐军在他身后的数万森然铁骑面前,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
只需片刻,便能碾为粉碎。
高铭身后的齐军将士虽然年轻骁勇,但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浩荡的铁骑阵仗,此时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紧张。
“郭威啊郭威,想不到多日不见,你还是这么的自信得意”在紧张的气氛下,高铭非但不慌,嘴角反而慢慢扬起了一抹冷笑。
“把郭二公子请上来!”
高铭喝令着一挥手,只见他身后缓缓推出一辆囚车来。
那囚车中正坐着一个面容憔悴,头发凌乱的娇贵公子,显然多日来饱受精神上的折磨。
“二公子!”
郭威这边的将领,看到那囚车推出,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惊讶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