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弱小是原罪吗？这是一个不能让人深入思索的问题，因为结果很残酷。

“咳咳！”

水门咳嗽着，鲜血从喉咙深处涌出覆盖到他苍白的脸颊上，最后滴落到一旁的地面，勾勒出足够诡异的图案。

长门大力的打击让他此时的脑瓜子嗡嗡的，气血的上涌以及伤势导致他说不出来一句话。

“怎么，不说话啦？还是说你已经放弃挣扎？”

长门松开了自己压着对方额头的手，然后慢慢挺直了身体继续说道。

他就这样以一种绝对的高度俯视着倒在深坑之中的水门，雨水湿润了他的红发，平添几分冷酷的气息。

“开什么…玩笑呢…我可是…火影啊！”

接触到长门那冷漠的目光，努力睁开眼睛的水门断断续续地回应着，说话之时双眼更是闪烁着晶莹的亮光，嘴边挂着倔强的微笑。

但仅仅说出这一句话，就从他嘴中涌出更多的鲜血，使得他的气势变得更加虚弱，眼看就要陷入昏迷。

“火影？可笑的称呼呐！自此以后，或许整个忍界都将不存在这个称呼，无论是火影还是土影，抑或是其他什么影。”

长门单手按着之前插进水门胸口还没有来得及抽出来的查克拉棍，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将其插到更加深的地方。

那处伤口渗出更多的血液，肉体的颤抖透过棍子不断传到长门的掌心。

水门小声地痛哼着，鲜血覆盖下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而痛苦虽被极力掩饰，但依旧能被人轻易捕捉到。

看着身体轻微扭动的水门，长门手里的动作也慢慢停下，但是那种杀意却不断堆积、加重、上升。

“和旧世界说声再见吧！痛苦给予世人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新生，希望你也是其中获得新生的一个！正如当年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