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母呢？他们不管你吗？”

“我记得，狐人在东方国度里大多是地位崇高的贵族，狐女们在成年以后也会做稻荷神等东方神大社的巫女，受人祭拜尊崇……”

在极速掠过带起的疾风中，呼呼作响的狂风掀刮走人体表面本就不多的体温，身体愈发冰凉寒冷。

滴答，滴答……

滚烫的泪珠滴落在方羽的手背，仿佛朝露一样滑落下去或是被迅疾的狂风吹干，被泪珠打湿过的肌肤黏黏的，因为泪水是咸的有盐分……

“不要哭了，眼泪滴在我手上被风吹干之后就好黏，不舒服。”

方羽眉头一展，见到小狐娘哭出来反而很高兴，能够哭说明就还没有麻木，没有彻底绝望，对生活还有希望，对自己苦难还有反应。

释放出来苦楚比一个人紧憋着，要好过很多。

“你……也是要把春姬卖掉的吗？”

“不卖，我要自己留着。”

看着小女孩泪珠顺着光洁的下巴滑进精致白皙的锁骨里，被冰的直打哆嗦，方羽周身的蓝色火焰包裹住春姬的周身，却不灼伤她一分一毫。

翻腾的火焰就好似幻象，但小春姬却感觉暖暖的，就好像是裹在棉被里，火炉旁睡觉一样。即使屋外是鹅毛大雪，寒冰三尺，但自己却身心一片温暖。

这样的感觉着，她不禁用两只小手悄悄的环抱住方羽的腰身。

“那就说定了，你不把我卖掉，春姬就永远是属于大人你的。”

小春姬充满“小心机”的立下约定，很大胆，也许是方羽的无害模样让她生不起防备。

“……不会卖掉的，你是宝物。小狐娘我很早就想养一只了，长大后穿上无袖漏腋的红白巫女服一定很漂亮~”

方羽坏笑着说道，就好像已经看到了小春姬长大后妩媚众生的多姿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