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这样沉醉在万般旖旎和无限美好之中，不断地下沉。

下沉。

……

“摄！”

林楠和小龙女都不知道的是，在他们又下沉了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林楠的脑海之中，陡然响起一道恢宏浩大的声音。

哗啦！

精纯的黄泉之水，刹那间竟是开始滚滚涌入林楠的眉心。

“便宜这小子了！”

“别这么说，不便宜他，我们要等到何年何月呢？林楠有了这黄泉之水，以他的悟性，在轮回之力中感悟大道，寻找最契合他的道，应该不是什么难事，这也为他跳出这低级位面打下更好的基础……”

“那倒是，只是这混账小子的感情羁绊实在是多！你以为他经历生死大劫、破而后立就能放下吗？实际上，不过是他的天赋太强能连自己都欺骗成功罢了！他心里根本就不曾忘记过任何一个，从他见那妙依之时就能看出来了……”

“道是无情却有情。你应该明白，若是他完全按照我们的预想规划成长的话，最终的结局，恐怕依旧是难以逃脱曾经的命运。我们现在要做的，只是在他要走的路上，适当的帮他，而不是左右他的路，唯有如此，才有可能出现真正的改变吧……”

“唉，或许吧……”

林楠脑海之中，两大器灵暗中交流着。

林楠的武道之路，从一开始，看似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但实际却是完全偏离了他们预定的轨迹。

之所以如此，完全是源于林楠根本不受武道修炼、武道利益左右的性格。

他就是他。

变化的只是他的修为境界，不变的是他的赤子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