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雷斯垂德只能虔诚祈祷,愿上帝保佑卡特的墓地之行能有好消息。
什么?
墓地不在上帝服务区?
雷斯垂德没想那么多,与两位侦探随意找家餐厅吃了晚饭,就各回各家了。
凯尔西与歇洛克刚刚从英格兰的一南一北赶回伦敦。两人结束了十多天的奔波调查,这次就不去墓地开棺。
回到贝克街。
歇洛克才说起另一个线索,“有件事,我觉得不能只用巧合来解释。我找到了冈特在北部的老家,它距离莫里亚蒂曾经任职的大学仅有两个小时的路程。”
凯尔西立即领会言下之意,“冈特和莫里亚蒂认识?也对,这更能解释勒死伍尔夫的特制绳索为什么来自制造。”
“虽然莫里亚蒂很早就从学校辞职,但在七年前,亦是冈特上大学的前一年,莫里亚蒂回到曾经工作的学校做了演讲。”
歇洛克此去英格兰北部行程很紧,没来得及走访莫里亚蒂同期的同事。
仅从莫里亚蒂被邀请回校演讲来看,那所曾经排挤教授的大学已经将以往的流言都放下了。
凯尔西微微颔首,“你猜测冈特与莫里亚蒂在演讲会上认识。但现在很难说,冈特走上侵犯养老院老人这条路,是不是被莫里亚蒂引导。”
说到这里,凯尔西冒出一种想法。
养老院被冈特视作他统治之下的王国,作为国王可以对里面的老人为所欲为。
时间久了,人心不可避免地会出现得寸进尺。从而让罪犯的作案手段升级,演变为当街拦截侵犯某人。
“汤姆,你说会不会存在一种可能,冈特不满足仅做养老院的国王,他的野心在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