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贝克街221b。
哈德森太太一手拎着满篮煮熟的鸡蛋,另一手领着彩绘工具箱,兴致勃勃地走进二楼起居室。
“先生们,难得没有工作,不如来绘蛋吧?也不用我说复活节彩蛋有什么寓意,你们一定比我了解更多。当作玩一场放松的游戏怎么样?”
这些话主要是对歇洛克说的。
哈德森太太认为另两位绅士不会拒绝。
“复活节庆祝活动,确实很有趣。”
凯尔西先坐到了餐桌旁,“我有好几年没画彩蛋了,也不知手法是否生疏。”
华生也表示,他也多年没有在复活节画彩蛋。这种欢庆不适合一个人,必是亲朋好友齐聚时才有的活动。“上次画彩蛋是什么时候?八年前?我也记不清楚了。”
歇洛克曾经根据一块旧怀表推断华生有一位哥哥。
再依照怀表内壁的多次当铺刻痕,以及发条钥匙孔的摩擦痕迹等,推测华生的哥哥生活不羁而终穷困潦倒。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华生在哥哥嗜酒死亡后,没人再陪他过复活节此类的传统节日。
当下,华生走到餐桌边拿起一枚熟鸡蛋,再看到彩绘画笔颇有几分怀念。
来不及感伤,他联想到一个问题,转头问坐在沙发上的似乎岿然不动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您与迈克罗夫特先生画过彩蛋吗?”
听听,华生的语气满是怀疑。
仿佛福尔摩斯们与画彩蛋这样的行为绝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