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比利因凯蒂的疯病而厌烦她,再因凯蒂的闹事逃婚而厌弃她。接下来就是拖字诀,时间一长,比利就会放弃婚约。”
歇洛克不得不说弗雷曼等人想得很美,“精心设计不让凯蒂顺利出嫁,意味着她身上很可能也有遗产。华生已经前往意大利,过几天应该能有确切的消息。”
现在,两位侦探必须尽快找出凯蒂所在。
凯蒂是被关在家中?还是被弄到了弗雷曼的酒吧?或者是其他什么地方?
歇洛克表示贝克街小分队已经分头行动。
当下最好能先确定凯蒂的具体方位,一举突破找人,不要打草惊蛇以而让弗雷曼等人将凯蒂转移。
入夜。
贝克街小分队就带了最新收集的线索。
“福尔摩斯先生,您让我们打听从去年冬天至今,凯蒂家与弗雷曼酒吧有无异常情况。”
小听差说到,“有一位敲窗人听到了凯蒂家凌晨总会发出异响。”
敲窗人,类似于人形行走闹钟。
维多利亚时期的伦敦,并不是每一户家庭都有闹钟,清晨则会被敲窗人准时敲窗叫醒。
天不亮,敲窗人就会开始工作。
去年圣诞前夕,敲窗人四五点听到从凯蒂家三层楼位置传出‘咚咚咚‘的轻微敲击声。后来凯蒂的邻居们或多或少得知她得了病,敲窗人以为那是凯蒂不舒服弄出的动静。
“但上周又听到了类似的声音,这让敲窗人觉得有点奇怪。他仔细听了,那种敲击是有节拍规律的。”
小听差报出了一组数字,“敲击是从一下开始,紧接着是九下,以此类推从头起分别是:1,9,2,1,2,空,1,5。敲窗人连着三天听到了相同敲击声,但也没去问弗雷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