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洛克没有回答,有的事华生不了解。络腮胡可能见义勇为,但不代表不是一位骗术高手。这就微笑着问凯尔西,“班纳特先生,您说呢?”
凯尔西只将话题扯回海勒失踪本身。
“这居然不是一件骗财案,那反而有趣了,海勒为什么消失?”
此问要先放一放,第二位委托人来了。
这次来的是未婚夫比利·拉切尔,他的未婚妻在预约教堂等婚礼事宜的当日消失了。
“抱歉,窝(我)刚刚下班回家,这才收到了消吓(息)。”
比利的吐字不清。说话间,难以让人忽视他侧脸的淤青伤势,是被打狠了而说话难免感到疼痛。
歇洛克直接问,“拉切尔先生,您的伤,谁做的?”
“老弗雷曼先生,我的未来岳父。”
比利也不隐瞒,“这伤是我该受的,是我没照顾好我的未婚妻,让她不知跑到了什么地方。“
此话乍一听没问题。
凯尔西却问,“怎么是您来报案?您未婚妻的父亲,为什么不请老弗雷曼先生一起来?难道他身体不适?”
这里有后半句,一个人身体不适,还能把比尔打成这样?
比利嘴角微抿,过了几秒才说,“凯蒂的母亲与继父都不愿意报案,他们认为凯蒂是疯了偷偷跑了。家丑不可外扬,就别报案了。”
华生:啊?这又是怎么说?
等一等,好巧,第二对未婚夫妻,其中的一方也是重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