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吗?我当然要给他公正的审判。“
凯尔西缓缓说道,“你看,古德曼长得具有欺骗性,他又巧言令色又脸皮极厚,哪怕没好律师也会在法庭上尽力自辩。他很有可能会蒙骗陪审员博得同情,我必须杜绝这种可能。”
怎么杜绝?
自然将古德曼赌博成性,谎言连篇的真面目戳穿。
“随后,我会将整理好的证据交给检方。从古德曼诈死脱离红衫军是因为他去公海赌博,以及他到美国后所去每一家赌场的输钱,又如何非法赚去更多本金的资料一一呈上。”
凯尔西以秉公处事的语气说着,“一场公正的审判,就是确保古德曼能被立刻死刑。相识一场,我待他不薄了,没有让他被五马分尸,或是扔到河里喂鱼。难道还不够吗?我觉得够了,毕竟,我是守法的文明人,不会公报私仇。”
爱德华兹:理论上,法律上,逻辑上,这确实不是公报私仇。
但,这种相识一场待他不薄,让同为侦探的自己非常佩服,以至于没有什么可说的。
在爱德华兹无言的微笑中,马车来了,凯尔西与歇洛克上车前往医院。
车帘放下。
马车车轮咔吱咔吱碾压路面,车厢内只有两人相对而坐。
气氛有些安静。
歇洛克一早都没怎么说话。
此时,忽而伸手刮了一下凯尔西的鼻子,又是趁其不备再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
“汤姆!”
凯尔西猝不及防被突袭,或是本就没有防备歇洛克,慢了半拍才握住他的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