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帕达,她提到了法利亚的名字。不过,也许您不记得那位女士了。”
凯尔西并不有细说,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快速道明来意:“但没有人派我来,我只是觉得斯沃博达有问题,想来试图发现他的破绽。”
然而,万万没有想到遇上了监狱血变!
“琼?对了,是琼,那个女孩,最后的斯帕达血脉。”
法利亚神父喃喃自语,又迅速回神。向搀扶他的囚犯点了点头,示意来者应该没太大问题。
囚犯边走也边报出姓名,“爱德蒙·唐泰斯,请问你怎么称呼?”
等一等,这个姓名怎么有一些耳熟。
凯尔西终于从她贫瘠的文学小说记忆中找到了浅显的印记。
如果换一个称呼势必更耳熟。基督山伯爵的原名,不就是爱德蒙·唐泰斯。而基督山伯爵,不就是从伊夫堡监狱逃出去的。
很好,非常好。
哪怕凯尔西没读过这套长篇巨作,但她敢肯定书上的唐泰斯绝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越狱的。
为什么敢肯定?
因为她游览过伊夫堡监狱,导游解说并没提到血洗监狱,监狱内的展板也没有如此标注。
要不然怎么说尽信书不如无书。
凯尔西没相关小说记忆可参考,对此她毫无怨言,但她腹诽的是这辈子的运气。
——她想过一个平静的圣诞节,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