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说走就走,但带的学生就不一样。关系不够近亲的,直接分配给别的教授。关系好些的,要是想和他一起去美国也行,学位算两校双份,用为此不忧心。
19世纪中后期,各国的高等教育水平不同,但以科学而非神学为中心的教育都在摸索发展中。
其中有些学校是凯尔西上辈子耳熟能详的。
也有另一些比如兰斯特大学,比如东方大陆的几所学校,是这个世界独有的。
不论哪一种情况,能参与到大学学院的初创建立期,都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经历。
爱格伯特正提起此事,“班纳特,我知道你有提前毕业的打算,但一直没有聊过你将来的事业规划。
哦!你的教授知道那恐怕与经济学无关,但又是什么呢?只是成为一个神探吗?”
凯尔西微微点头,却又不只于此。
就听爱格伯特说,“由己及人,我希望建立一套自己的经济学理论为世人认可。当今世界范围内尚未创立侦查学专业,所以我大胆猜测你也会想要普及一套规范的刑事调查标准。
如果我猜得对,那建议你不妨去纽约帮我搭把手。趁着年轻,多去外面闯一闯。”
“教授,您说得对。”
凯尔西知道提出较为完整的侦查理论体系绝非一朝一夕之事。
不仅要有专业的知识、过人的名望、相辅相成的大环境,也要有广泛的人脉。那是一个长远的目标,希望能在中年完成。
去纽约,参与到兰斯特大学学院的建设中,是一份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最难得的是能广结人脉。
凯尔西却没立即同意,先收下了厚厚的资料文件,等元旦后再给回复。
告别爱格伯特,凯尔西去了第欧根尼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