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茜自幼在伦敦长大,她提起梅根的家乡正在纽卡斯尔。
以六万英镑买下一地造房子,其规模远超出了独栋住宅的所需。
“难道南茜想造一家孤儿院?”
凯尔西以建房面积估测出这种可能,“南茜想要成立一家由她做主的孤儿院。”
卡特使劲点头。“对,就是孤儿院。两年前动工,预计三个月后,明年二月全部竣工。”
一家由南茜建造的孤儿院意味着什么?
是她全身投入福利事业,能照顾更多的孤儿?
不,是南茜建造了一个针对孤儿们的牢笼。
她是牢笼的主宰,能够对里面的孩子为所欲为。被困其中的孤儿们任由宰割,甚至对侩子手感恩戴德。
卡特想到此处,再回头看这一切,不由自主地背脊发凉。
要不是清查地铁沿线的情况,也就没有雷斯垂德巡街。
若非雷斯垂德足够倒霉,被乌鸦叼出的腐肉砸中脑袋,就不会牵扯出分尸案。
之后,假设不能通过还原腐尸面貌,闻香认出南茜,深扒孤儿院内幕、挖出万斯账册等等,伪装成天使的变态就会继续潜伏在人群里。
如今南茜犯罪的真相得以浮出水面,是一环扣一环得的推理与调查。
这个案子是被挖出来了,但伦敦、英国、欧洲,乃至更远,世上还有多少类似的不为人知的罪案,宛如地狱深渊吞噬着一众无辜的生命。
凯尔西看着卡特脸色越来越白,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