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东西的过程很是顺利,但多了一道口令,万斯存货时居然用了双保险。
凯尔西被问得措手不及,对万斯的了解甚少,她只能靠蒙。
‘南茜·万斯。’
这是最不理性的口令,万万没有想到,竟会一猜即中。
黄昏,凯尔西带着大木盒来到苏格兰场,她都有些不知该怎么说木盒的曲折来历。
雷斯垂德刚刚轮班补觉回来,昨天他盯了南茜大半夜。
从见到梅根尸体,至今两天,南茜除了买菜与倒垃圾没去其他地方,过得不能更平静。
“这是什么?”
雷斯垂德看着桌上的大木盒,又问:“班纳特先生,您让卡特去拉尸体。71具尸体,您计划放在哪里?虽然局里新建法医室,但能容纳二三十具尸体,联系其他医院停尸房了吗?您的要求也太突然了,一点都不给准备时间。”
突然?
不,一点都不突然。
万斯留下的东西,更证明了南茜没说实话。
“我已经联系了伦敦大学医学院,那愿意提供场地。”
凯尔西略过取的木盒复杂经过,“这是万斯藏在银行里的重要物品。三四年以前,他死在一次黑市交易中。这东西一直没能被取出来。”
万斯的旧部只知一道口令,没法答出另一道。
如今用南茜·万斯的姓名取出密件,足见万斯对南茜的重视,绝不是随随便便对一位挥之即去情妇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