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年前,英国对同性恋情的刑罚,是从绞刑变成坐牢,但那也不好受。有些事只能做,绝对不能在明面上说。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宾利不由整了整帽子,有点抓狂地说,“我是说有一位男性朋友在这里失踪了,我来找他而已!”
有人失踪?
凯尔西与歇洛克都收起了玩笑之色。
“谁失踪了?”
凯尔西暗道不可能是达西吧?达西与宾利时有往来,但他听到这条街的名字时,很可能就会掉头就走。
“贝利·布朗基,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宾利有些懊恼地说,这次来巴黎谈生意,布朗基非要去夜色俱乐部体验一番。
“昨天,我没能说服布朗基,他表示想在这里呆一晚。”
宾利指了指路口,昨天两天在那里分开。“我回了旅店,今天一整天都没能见到布朗基。原定下午四点回伦敦,但他连一个口信都没捎来。”
为此,宾利只能亲自来找人。
依稀记得布兰基说要去兔女郎这一家,但刚刚问过这家店老板娘,昨夜根本就没见到那样一个英国人。
“也许,只是布兰基乐而忘返。”
宾利自我安慰到,“他是体格健壮的男人,我没必要过分担忧。”
“恕我直言。您的那位合伙人,以往是一个守时的人吗?”
凯尔西不认为男性是没有被害的风险,在红灯区男性容易放松警惕而遭到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