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当下凯尔西与歇洛克无比虔诚地感谢,随便是哪一种力量保佑都好,两人奇怪的气场没有在婚礼当场发作。
宾客陆续散场。
莉迪亚有些不舍地回头看,她打听过了,乔教授不参加之后的宴席。这一分别恐怕就要远隔大西洋。
“您……”
莉迪亚一咬牙绝对主动搭话,还没能问好,却听到了一段死老鼠与死猫的惨状描述。
“小家伙灰不溜秋的身体,砰的一下就炸开了,溅得满地都是碎肉沫。”
凯尔西一脸惋惜,“我觉得最有艺术性的尾巴也断成了几段,太可惜了,再也不能轻轻把玩它。”
歇洛克接到,“老鼠太小只了,炸碎就拼凑不起来。这就不如黑猫,炸开还能留半只脑袋。两只眼珠裂开,露出空空的窟窿,别有一番意境。”
凯尔西点头,“两者各有各的有趣,但最有趣的炸裂时的一地鲜血。”
呕!
莉迪亚想象着那一番场景,捂住胸口,差点没有干呕出来。
她逃也似地匆匆朝前,赶忙追上家里人,再没想和什么一见钟情的教授搭话。
听着有关虐杀动物的描述,岂会再认为美国佬有趣,分明是变态可怕才对。
这一次,华生倒是瞧出内情。两位美国佬不是变态,只是在变相断绝莉迪亚单方面期盼的火车情缘。
“史密斯教授,其实您可以换一番描述。比如通过赞美婚宴,表明自己也想结婚了,已经有了心上人。这就不用往自己身上泼污水了。”
凯尔西:发现了,华生在处理感情问题上很有一套。每每此时,他的观察力就上升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