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西再问,“如果伸腿,在外看来就会有靠近托比女士的倾向。当场十四人有注意到中年妇人的动作吗?”
雷斯垂德再次摇头,“应该没有靠近趋向,他们只记得中年妇人递出花,转身就走了。”
复查一遍。
凯尔西与歇洛克对视一眼,这次也没当场打击雷斯垂德。
毕竟,还要留雷斯垂德给提供线索的人做笔录,之后说不准就会出现有价值的线索。
先一步来的却是舆论风暴。
男爵夫人一纸报道,将男爵与金玫瑰私会的照片登报,更是从头到尾讲述两人的私情。
人们对金玫瑰的感官一变再变。从最初震惊她的死亡誓要追查真相,到怀疑是同团新人投毒,再到寻找神秘送花情人,最终心累于所谓的单身剧团首席也不过是一位贵族的情妇。
联想男爵与金玫瑰的先后死亡,不乏阴谋论者,认为是男爵夫人雇凶杀人。
不过,谁也没有实质证据,男爵夫人也一口否认。
菲罗伦斯丝毫不心虚,直道没做的就是没做。如果买凶,她完全能隐瞒男爵与金玫瑰的关系,为什么要曝光平白无故地让自己徒惹怀疑。
敢说出来的人是问心无愧,而有愧的两人下了地狱。
『维托里奥夫人直言,与其怀疑她,不如深挖金玫瑰的过去。
凶手很可能藏在她过去的暧昧对象或前男友们之间,也可能是那些男人们的妻子或女友之间。』
西区
剧院街咖啡厅
凯尔西放下报纸,情况一如不祥的预感,朝着最复杂的方向发展了。